毕竟这可是别人多说上一句,他都想捂着小阿离的耳朵,再将那人嘴给堵起来的崽啊!

……

这样‘如胶似漆’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六月头。

儿童节到了,意味着金阙颜那个跟儿戏无疑的婚礼也就要开始了。

秦宿昔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他对那个随时会把他片成片皮鸭的恐怖分子的婚礼,半点儿都不感兴趣。除非婚礼变葬礼,不然他压根儿就不稀得去!

可无奈金朝有祖训,但凡皇子娶正妃,所有在京的族亲都必须参加婚礼。

这不仅是对仪式的注重,也是对正妻的尊敬。

而这个‘所有在京的族亲’,当然也就包括金阙离。

被小崽子死皮赖脸的黏了这么久,要真让他一下子离开自己视线大半天,秦宿昔还真有点不习惯。

再说了,万一有人趁他不在,又欺负他们家小阿离可怎么办?

于是,在婚礼当天他这才迫不得已的,让宋管家给他打包了两个最廉价的礼品盒,然后带着人便大摇大摆往四王府去了。

路上,秦宿昔看着墙缝处那两丛冒着小白花的杂草长的甚好。便让人一并拔了,连同着那两个廉价礼品盒一起给金阙颜送过去。

进门时,金阙颜看着那两个插了白花的破盒子,脸都快绿了!

可偏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能和秦宿昔争执什么。更何况,他写密函给遥夜楼的罪证,如今还在秦宿昔手上。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对付他,可他现在也只能黑着脸将人放进去。

宴会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