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这玩意儿干啥?

说完后,金阙如也不管对方是个什么反应,便已经推开秦宿昔拦着自己的手,冷脸离开了现场。

李朝如望着他的背影,小声喃喃自语道:“会不会是我们戏演的不够啊……你说他怎么没反应呢?”

秦宿昔:……

这还叫没反应?

你还希望人家怎样?当场自爆吗?

诗会举行到一半儿,太子半路溜了不说,还把彩头丢给秦宿昔这么一个大男人,他是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那胭脂是金枝坊今年新产的,名唤‘玉叶’,卖的极贵不说,一年还只产的出二十盒来。不过香气倒是很足,秦宿昔才拿在手上没一会儿,就沾了一身的脂粉香。

可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拿着也没用啊!

他问李朝如要不要,可李朝如说她从不用胭脂。于是,秦宿昔便只能将这胭脂重新当作彩头又抛出去,然后重新制定了游戏规则。

就让那些名媛小姐们自己个儿玩去吧!至少把该有的过场给走完了,自己也算是给了老皇帝一个交代出来。

而太子走后,李朝如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她也不去和那些小姐们一块儿玩儿,而是默默将自己的桌子拖回原位,一个人坐那儿发呆。

秦宿昔调侃她说:“怎么,之前不是还抓着花球不松手,急着表现表现的吗?这会儿怎么又不过去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李朝如痴痴笑了笑。

她转头问秦宿昔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抓着花球不松手吗?”

“还能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