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麝看着他，忽然可惜似的摇了摇头：“羲神果然还是不会爱人，装得再像，也不是真的。你难道喜欢陪他玩这金屋藏娇的把戏？”

林回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什么装得像……他装什么了？

涂山麝上前两步，低头看着林回：“你就没觉得，他有些不正常？”

林回瞅着涂山麝，认真道：“我本来觉得他不正常，但是看见你之后，又觉得正常了。”

涂山麝现在一言一行都跟以前不一样，陆熙杭跟以前不一样怎么了？说不定是穿越天门的时候把脑袋挤着了呢？

“你少在这挑拨离间了，我不会跟你去涂山的，无聊了就去找别人玩好吧？”

林回翻个白眼，转身想走——既然涂山麝赖在这里不走，他走好了，说不定陆熙杭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他回去准备吃大肘子。

涂山麝也不急着追他，只悠悠道：“我没有挑拨离间，我说的都是真的。如今的羲，根本没有爱，也没有欲，他是这世间最完美的神明，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哟。”

林回犹豫一下：“放屁。”

他们昨天晚上还睡了！

林回刚想转过身，涂山麝却忽然出现在他身前，隔着羽扇盯着他：“他只是在扮演陆熙杭。”

“……”

“你真的感觉不到他的不对劲么？”

林回原本还想反驳，但是提到不对劲这件事，他又反驳不出来了，因为陆熙杭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

“呵呵。”

涂山麝轻笑一声：“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赞成我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