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禹秋笑了:“修道先修身修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尹静烟小幅度的点点头,越发羞愧。

两人敬过酒后,单静常便赶回掌教的院子去守着他,尹静烟就坐在末位静静的给众师伯斟酒添菜,倒是完全不见在山下时的傲然。

玄清道长饮下一杯酒,小声对祁禹秋道:“我这个师侄什么都好,就是整天拉着一张死人脸,整得上天入地就他最厉害似的,但自从祁小友你的威名传开,他倒是改了许多,现在可没有像以前那么嚣张了。”

说完颇为感慨的笑了笑,单静常是注定了要在将来扛起青邙山的担子,但他和师兄担心这小子的心性根本无法担起重任,一直想要挫挫他的锐气,但无奈的是,人家是真有天赋,真的厉害,这玄学界就是找不出能压得过他一头的人物。

直到祁禹秋“横空出世”,这家伙才算是慢慢去了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进的高傲。

他感慨完,那边几个老头已经开始借着酒意跟祁禹秋套近乎,都想从他这里弄几张五雷符傍身。

玄清可知道这些老家伙身家比他多,要祁禹秋真应下来,那就没他什么份了,于是拉着几人东扯西扯,插科打诨,硬是以一己之力拦下了他们。

等这顿饭到了尾声,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就在此时,掌教醒了,并且嘱咐单静常,让他请祁禹秋来自己的院子。

祁禹秋回到掌教的院子时,他已经能够靠着腰枕半坐起来,且手里拿着笔在纸上画着些什么。

“祁小友,这次多亏了你,贫道这条命才能保住啊。”见祁禹秋进来,掌教笑道 。

单静常拉过一张凳子放在床边,便退出门外关上了门。

祁禹秋看着掌教,道:“那副图,是您强行封在身体里的?”

掌教看着他微笑着点点头,图腾确实是他当时自己封在体内的,若不是如此,玄清他们逃不出去不说,他怕是也无法将那块印有图腾的石头带出来。

“这图您见过?”祁禹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