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撇撇嘴,鄙夷的看着他:“道士为财死,小鸟为食亡啊。”

道士脸上的笑渐渐隐去,眼神变得有些凶残:“谁教你说的话?”

“道士要死啦。”老头不理他,往树根上一躺,嘿嘿笑道。

道士冷哼一声,狠狠踢了老头一脚,把他从树根上踢下来,才整整衣服,重新挂上微笑,往桥上走去。

祁禹秋看着老道士的动作,挑眉道:“这老道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同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盛玉柯问道:“他真的要死啊?”

“不作就不会死,不过看他这样,是个会作的人。”祁禹秋冷笑。

岳雨泽切了一声,眼看那老道士超他们几个走来,瞥了祁禹秋一眼。

这家伙神神叨叨,还直言断人家正经道士的生死了。

老道士走到几人面前,并不在意几人已经看到了刚刚那一幕,微笑道:“请问,金海金先生家怎么走啊?”

程雨摸着下巴打量他,道:“俺们不知道,您来这是干啥来了?”

道士得意一笑,指着清溪镇道:“你看着煞气弥漫,不是我,这小镇可得连着出人命了,我来是为了救这镇子上的人啊!”

说完看了祁禹秋等人一眼,微仰起头,似乎在等几人问他更多相关问题,或者崇拜的夸奖他几句。

程雨和盛玉柯看向祁禹秋,祁禹秋掰了一根柳枝拿在手里,看着老道士道:“您好厉害我们好好崇拜你哦。”

表情极其懒散,语气极其敷衍。

老道士啧了一声,语重心长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还是接触的少,不信这世界上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以为我是骗子吧?我可是有证的,持证办事懂吗?”

说着在怀里扒拉了几下,掏出一个灰色的小本本,小本本封面写着“特殊事件研究协会”六个烫金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