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知如何反驳,这些臭小子在国子监,真是除了念书,什么都干,他们确实也没有办法。
韩休突然道:“先生所言,虽不无道理,但是这也谈不上博大精深,更别提什么振兴我大唐文化。”
这才是关键所在。
要不是上升到国家教育,他们也没有理由,跑这里来看戏啊!
陶莫却道:“韩侍郎明鉴,小人创造这生动教育法,只为教育这些孩子,仅此而已。”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可得找对人。
我从未说过这话。
唰唰唰!
所有目光都看向李峤。
在王熙的整个剧本中,陶莫是要维持低调的人设,远离政治,他出风头,是毫无益处的,风头都得让当爹的来出。
爹好,大家都好。
但是爹现在很不好,李峤是战战兢兢站起身来,之前王熙跟他说那番理论时,他觉得不靠谱,如今见识过后,就更觉得不靠谱了,这真的是牵强附会啊!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心里不断催眠自己,是昂首挺胸,慷慨激昂道:“先生说得是,刀是凶器,还是谋生利器,就看在谁人手中。同理而言,此法若是运用得当,依可助陛下文治武功。”
“是吗?”
李隆基都惊到了,“嗣濮王此话怎讲?”
蒋彦博则是等着看笑话,你这牛皮真是越吹越大了。
来来来!
什么文治武功,教教我们。
“正是如此。”
李峤便阐述王熙那一套什么王霸之道,甚至就连修城墙的理论都给照搬过来,也不管那么多了。
果然,虽然他说得慷慨激昂,但大家都不太买账,皆是笑而不语。
你何不再吹大一点,还修城墙,你是来搞笑的么。
蒋彦博都不屑于去反驳了。
他都感到有些失望,原以为必有一番高论,哪知就这。
韩休只能站出来应付一下:“王爷所言虽有些道理,但这也可用于我大唐任何歌舞诗赋,甚至于琴棋书画,而不是非得这生动教学法。”
潘好礼道:“倘若这也能四海臣服,西域传来我中原不少香料、服饰,是否也能令我中原百姓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