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还一撩头发,朝不远处的卡尔瓦多斯比了个wink。
“你说是吗,卡尔瓦多斯?”
正在给自己缠绷带的卡尔瓦多斯动作一顿。
他盯着贝尔摩德看了一会,随即脸渐渐涨红,心中的那丝不满也彻底消散。
“嗯?卡尔瓦多斯?”
于是在贝尔摩德再次询问时。
卡尔瓦多斯无视一旁基安蒂几乎要冒火的眼神,沉默地点头。
“啊!!!”基安蒂气地几乎要发疯,“你这个该死的舔狗,我……唔!”
眼看着基安蒂又要开口大骂,科恩注意到琴酒皱起的眉,眼疾手快地抬手捂住对方的嘴,并把人带到一个角落。
骂人事小,引起琴酒的不满就不好了。
科恩不想再体验那种每天一睁眼就是一长串任务清单的日子。
贝尔摩德见状也不再撩拨卡尔瓦多斯,转而低头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其它伤口。
见场面终于安静下来,黑泽这才看向伏特加,问道,“蜘蛛人呢?”
没错,贝尔摩德和卡尔瓦多斯都在这里,但却偏偏没有看见蜘蛛。
伏特加闻言低声道。
“大哥,他在里面的房间,说是您下手太重,他需要躺着休息一会。”
提取到关键词的贝尔摩德微微侧头。
蜘蛛,那个幻术大师?
被琴酒揍了?
会是因为……黑泽阵吗?
她不着痕迹地往琴酒的方向靠了靠,准备偷听。
趁着伏特加回答琴酒的问题,安室透终于找到机会接近“黑泽阵”。
这一路过来,伏特加总是插在两人中间,让安室透根本没有靠近对方的可能。
好在,现在是个不错的机会。
在场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琴酒那边,这让安室透可以简单跟“黑泽阵”说两句。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分。
首先,安室透还不确定“黑泽阵”此时的状态。
其次,这毕竟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这不代表他们瞎了或是聋了,只是对这里发生的事不感兴趣罢了。
安室透顿了一下,一边给自己处理伤口,一边随手给“黑泽阵”递了卷绷带,试探道。
“有没有受伤,需要处理一下吗?”
麻生成实看了他一眼,婉拒道,“不了,谢谢。”
在先前被卡尔瓦多斯的指导的时候,他身上确实留下了些瘀伤。
但他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