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奶奶看到陆乔歌，已经恢复了温和的神情，但听到陆乔歌问，还是心疼的说：“是啊，本来要开花了，可却突然蔫吧下来，我呀，就适合养皮实的花，这么娇贵的君子兰养不活。”

陆乔歌说：“昨晚气温有些凉，也许是冻到了，这两天阳光好，没准就恢复了。”

秦奶奶恍然大悟，笑着说：“对啊，昨晚好像有点冷，那就等等看。”

随后笑眯眯的问陆乔歌：“你们今天都去哪里玩了。”

一会要去曹家找曹静，陆乔歌没准备瞒着秦家人。

于是就着秦奶奶话头说起来甄曦提供的消息，告诉秦奶奶她和秦恒之去了五分区查资料，查到了曹家的曹静和二姑陆芸曾经是一个卫生所的，所以她一会准备去曹家跟曹静打听一下二姑的事儿。

秦奶奶还以为陆乔歌要和她说游玩的地方吃的东西，没想到说的竟然是这个。

愣了一下，秦奶奶马上回过神来，说道：“曹静要晚上五点以后回来。”

说到这里，秦奶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那个……曹静从来不提她当年在部队的事儿，一度我们也觉得奇怪，她的母亲说她去看过医生，这叫什么战后心理创伤，在医院里呆了好几年，曹家人未必能同意你去询问曹静。”

秦奶奶想了想，又说道：“战后的人多了，她这样的我也是第一次见，但不能说没有，只是不被人们知道而已，这样吧，晚上我跟你们一起去。”

陆乔歌说：“上午查卷宗发现了她的名字，就是顺便问一下，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也没关系。”

秦奶奶皱着眉头：“这可不是小事，那人真要是你二姑的话，那……”

接下来的话秦奶奶没有说。

因为真要是真的话，这里面的问题应该很大的。

这事想要查清楚，其实也很麻烦。

陆乔歌不宜多说，秦奶奶也没继续问，当然也是因为这时候秦瑞雪来了。

她的单位是学校，她会画画，是一所高中的美术老师。

现在的学校没有高考的压力，相对而言都很轻松。

她走过来的时候，众人就都察觉了。

秦恒之将地面打扫干净，本来想让陆乔歌去休息，可依照对秦瑞雪的了解，她肯定借着话头开始攻击。

秦奶奶动作快，拉着秦瑞雪就往外面走，说：“正好你回来了，走，跟我去买菜。”

秦恒之：“……”

其实不用搭理她，只当看不到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