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有些真相即便知道了，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白嫣儿甚至都没有愤怒。

也没有想杀掉追月的想法。

并且她感觉，死在追月手里，不算亏。

追月道：“你会遭遇这一切，跟我有关系，准确来说，是我间接造成的。”

白嫣儿看向追月，“你这是承认你是幕后黑手了？”

追月盘膝而坐，神态放松，“我不是幕后黑手，不过我能猜到是谁设计了这一切。”

叩叩叩！——

追月敲了敲地面，望着墙上的兽，“你还不出来吗？”

白嫣儿下意识跑到追月身后，“你在跟谁说话？”

追月道：“跟设计这一切的存在。”

当然来的会是谁，她就无法确定了。

这一次的经历是她早就预见。

“追月，你猜到了，又能怎么样？”一道缥缈似风的声音响起。

明明听不真切。

但追月和白嫣儿都理解其意思。

追月道：“不怎么样，我想告诉你，你的计划终究化为泡影，你不会成功的。”

——“不会成功？追月，谁给你的自信，让你以为你可以阻止我？”

追月道：“我阻止不了你，阻止你的人已经进来了，还是你这次的目标之一。”

那道声音笑得轻蔑，“白嫣儿？追月，你在糊弄谁？”

追月道：“你清楚我说的不是她，我说的人，是你失败的开端。”

这次，没有声音响起。

回应追月的是亮起的符文。

一点点勾勒出阵纹的阵法。

白嫣儿有些害怕，凑近追月，跟她背靠背，“追月，你们说的人是青禾吗？”

追月道：“嗯。”

她能够摆脱控制，就是因为凤青禾离开了江家开始。

凤青禾没有直接帮过。

是凤青禾破坏了它的计划。

让她找到了牢笼的缝隙，挣脱了出来。

白嫣儿道：“那你刚才说的，我会遭遇这一切，是我间接造成的，又是什么意思？”

追月道：“你是我的备胎。”

白嫣儿：……

怎么有点怪怪的感觉？

追月道：“在你的记忆里，我是不是消失了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