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县令平时坐的位子,聂杰人顿时条件反射的站起身,接着又迅速坐下。
本来还感觉这凳子有点硬,现在不仅不觉着凳子硬了,还越坐越觉得舒坦,都让他想就这么靠着凳子小睡一会了。
聂宇看着老爹那副舍不得起来的样子,当即笑呵呵问道:“爹,可坐的还舒服?”
聂杰人点点头:“嗯,虽然有些硬,但确实还算舒适,不愧是县太爷坐的椅子。”
舒服?
舒服的话,那就好骗……好办了。
聂宇又问道:“那衙门前的接待,爹可还满意?那可是平日里咱们宜都县令往来的待遇,纵使县中大户,有着功名的秀才老爷,也难有如此待遇。”
“嗯,吾儿有心了。”
聂杰人听闻也是愈发满意。
聂宇趁热打铁,问道:“那爹想不想一直都有这日子,可以被那些县中大户、秀才老爷们往来迎接,如同县令出巡一般气派有面子?”
“难道现在不是吗?”聂杰人有些疑惑。
聂宇摇头:“爹,这不一样,别看现在咱们轻而易举拿下了宜都县,就连张正谟那杀才,也慑于孩儿的军威,而退走长阳,并相约枝江、宜都尽归我聂家,而长阳归他张正谟,但这只是在清军没来的前提下。”
“我们现在是在造反,而且已经打下了县城,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也不可能守着宜都县城过一辈子,要么打出去,推翻这大清,要么就被清军彻底镇压。”
“爹你要是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在去北京砍脑袋的时候,见到那位乾隆皇帝!”
开头还说的好好的,突然就扯到了砍脑袋的话题上,瞬间就给聂杰人吓了个激灵。
“砍……砍脑袋?”
“确切地说,咱家是在造反,抓到了可能不会砍脑袋,而是直接凌迟。凌迟就是活着的时候,给您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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