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摊子给我砸了!”胡欢欢对几个抄着哨棒的龟奴,花枝乱颤地嚷道。
最前面的两个龟奴,听了吩咐,抄起哨棒,就向段融的画架砸去。
段融身体向后一纵而起,便落在了老槐树前,伸手一探,便把牛尾刀抓在了手里。
段融斜跨半步,手腕一翻,牛尾刀刀背向上,轻轻一挑,两个龟奴手中的哨棒就飞了出去。
两个龟奴一愣,这才发觉,右手虎口竟被震得生疼,顿时都吓得后退了一步。
胡欢欢正骂得起劲,忽然便有一根哨棒从前边飞起,哐啷啷地掉在了她的脚步。
她凝目一看,就看到,段融手持牛尾刀,而他对面的两个龟奴,瑟缩着向后退着……
胡欢欢的怒火顿时泄了一半,这也是她的一种性格,越遇到事的时候,反而越冷静。
“竟还是个练家子!”
即便是真遇上了练家子,胡欢欢也不怕。
她花影楼日进斗金,自然也豢养了武者。
只是那两位,她都是当大爷供着,轻易也不敢劳动他们。她原想一个画师而已,不过一个穷酸文人罢了,哪成想,还是个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