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莫名其妙断了不说,还有奇奇怪怪的声音。”
“老爷,夫人,我们也听见了。”
阮暖额头冒冷汗,心里骂薄峻夜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
就这么点本事,还敢大半夜来爬墙。
“可能是吧。”阮暖继续咬着手里的三明治。
“老公,看来得继续加强防护,不然这外面的贼翻进来怎么办?”
一直被点名,阮暖表示自己的小心脏也承受不住啊。
她匆匆几口吃完,想早点逃之夭夭。
谁知炮弹又对准自己,“暖暖,你昨晚说有老鼠,是那老鼠搅得你心神不宁的吗?”
阮暖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没有啊。”
“怎么会没有?你眼皮下面那片乌青是什么?”
呃。被抓包了。
“不是老鼠,老鼠我都扔了。”阮暖说,“我是在为别的事担心。”
说到担心,曾蕤又问:“对了,阮野这是打算住在外面了吗?”
曾蕤以为阮暖是在担心阮野的事。
“我也不知道。”
“等晚点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家一趟,顺便谈谈这件事。”阮昭煌不怒自威。
“没问题。”曾蕤总算松口气,“老公,这次咱们不能让阮野再逃之夭夭了,必须审问出一个结果。”
“暖暖,晚上下班早点回来哈,跟我们一起抓住你哥哥,严加拷问,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谈恋爱!”
谈起这个,平时沉稳安静的两个人瞬间化身八卦大妈大爷。
“呃……行。”
阮暖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该感谢爸妈给了她一个拒绝薄峻夜的好借口,还是担心阮野自身难保了。
上班路上,她先通知薄峻夜,自己晚上家里要主持会议,没空溜出去见他。
第二件事,她一直在纠结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先跟阮野通个信。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中午吃饭。
沈向兰昨晚值班,又只剩她一个人形单影只的用午餐。
忽然,对面灿烂的阳光被遮挡,面前落下一片黑影。
紧接着,是餐盘落在洁白桌面上的声音,循着餐盘往上看,那是一只保养得当、骨节修长、用惯了手术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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