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区别。
薄峻夜心里一软,性感的喉结一滚。
“你……”
阮暖没来得及开口,她就被衔住了唇,她的手攥住他黑衬衫的扣子。
亲得正起劲的时候。
薄峻夜抱住她,动作一顿。
阮暖也随之愣住。
“阮阮,刚才什么声音?”
曾蕤的声音传来,阮暖一惊一怔,手忙脚乱推开薄峻夜,又捂住他的嘴。
“啊,刚才我看见有老鼠,吓了一跳。”
曾蕤惊呼一声,“怎么可能有老鼠?都处理掉了吗?”
“对,处理掉了。”
“那就好。”
“妈,您快去休息吧,别管我了。”
曾蕤确实没想多留。
“行,以后碰到这事,让保姆来,你自己还怕老鼠呢。”
阮暖无奈一笑,“好。”其实她根本不怕老鼠。
学医的道路上,还需要解剖呢。
小白鼠,小兔子都是家常便饭。
她早就不怕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阮暖才松开捂住薄峻夜嘴巴的手。
薄峻夜不再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唯有一双眼睛,比雾霭还深还浓。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是老鼠?”他的眼神似笑非笑,脸上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阮暖脸颊“咻”一下就红了,说他是老鼠那不就要没命了?
“我只是搪塞和借口,你别纠结这个了……那个你回去,信号屏蔽仪,赶紧关了,被我爸妈发现,网络不能用怎么办?”
“你跟我一起去,我就答应你。”
薄峻夜看着阮暖,目光灼灼,仿佛三伏天的烈阳。看这架势,无论她说什么,薄峻夜都不会有丝毫退让的。
阮暖把手探进他的胸膛,手指在上面打转,用商量的语气,“今天不太行,明天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