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贺对许依婷是彻底失去了耐心。
薛家人容不下许依婷做薛家的儿媳妇,薛贺也早就对许依婷厌恶透顶。
一个本身就有精神疾病的女人,在恋爱这段关系里,所有能做的事,都是极端加偏激。
别说她的控制欲让人受不了,就是一个正常女人,在给男友戴了绿帽子之后,还能恬不知耻地回来揪住他这个摇钱树不放,也是一朵奇葩的存在。
提起许依婷,薛贺的心情就跟乌云密布似的,“没有,我把她送进疗养院,找了个高大英俊的男护工陪她。另外,也没再接过她的电话。”
薄峻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啊,你小子,现在终于有魄力,斩草除根了。”
薛贺端起一杯黄色的酒,水晶杯里酒液摇晃,被包厢里彩色的灯光一照,绚烂迷离,让人想酩酊大醉一场。
“要是早点有这魄力就好了。”
可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可吃。
事情发生了,阮家和薛贺也都说清楚,阮暖和他再也不可能在一起。这是他终生的遗憾。
从他这声叹息里,薄峻夜听出他的惋惜和痛苦。
他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安慰道:“现在也不晚。以后再找一个好女人就是了。”
薛贺自嘲地轻嗤一声,“再找?”
哪里有那么好找?且世界上从来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就算再找,也找不回阮暖来了。
他掰住薄峻夜的肩膀,通红的眼里都是悔恨,“你告诉我,如果能再找。为什么你的艾雅,找不回来了?”
薄峻夜狠狠一怔,四目相对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好兄弟的眼底遍布血丝。
显然最近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不太好。
“我……”他一时哑然。
薛贺见状,轻哼一声,松开他的肩膀,继续拿起酒杯,一口一口的啜饮。
“大家都一样,半斤八两。”
顿了顿,薄峻夜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是,都是半斤八两。”
薛贺搂住薄峻夜的肩膀,“好兄弟!你也是可怜人。那周易安,明摆着心思不正,艾家大小姐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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