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了车,坐在宁溪右侧,“要说什么,麻烦你快一点,我下班还要赶紧回去呢。”
宁溪皱着眉,“急什么急,你的时间能有我的时间宝贵?”
阮暖呵笑一声,偏过头去。
“我来,是想跟你谈一谈阿岳母亲的事。”
阮暖已经猜到了,上次是希望她跟江烬岳重新在一起,这次则是帮着江烬岳审判她,那下次呢?
阮暖表示很期待。
她故作认真倾听的模样,“那你说吧。”
“你现在还是江烬岳的妻子,他的母亲生病,你不该管一管吗?我是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冷漠自私的人,居然就这么见死不救。”
阮暖看着她一副上帝视角,对她评头论足的模样,好像自己是个王后,不免觉得好笑。
“见死不救?”阮暖嗤笑,“我还觉得你分不清主次呢。”
宁溪拧眉看着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阮暖:“你先劝我不要跟江烬岳离婚,我姑且认为你不是虚情假意,那么我和江烬岳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批评我?你是我的谁呢,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她目光里的讽刺太浓了,浓到宁溪感觉刺眼得很,怒气蹭蹭往上冒。
她冠冕堂皇又恼羞成怒,“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阮暖:“除了这一点,我还要问你。就算我们还没离婚,阿姨生病,江烬岳也是直接责任人,而不是我。你冒出来替他说好话,想让我受谴责?有没有搞清楚呢,难道鞠阿姨的护工是你请的吗?鞠阿姨的医生是你找的吗?”
宁溪被堵得哑口无言。
:https://u。手机版:http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