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时念咬紧唇瓣,上身往上拱时,指尖也不由用力的抓紧了谢厌轻的头发。
谢厌轻发间的发带被一下扯去,冰凉的长发滑落,挠着大腿,带来钻心的痒。
“厌轻……”
谢厌轻抬起头,一双眼在烛光下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娘子,为夫在。”
他直起身往上,想要吻住温时念的唇。
温时念默默撇开头,“现在,不能亲……”
“呵呵……”
谢厌轻低声笑起,也没为难,退而求其次的吻她脸颊。
“娘子这般可爱,倒是令为夫,更加心悦了。”
……
…
蜡烛燃尽,太那边翻起白肚皮。
屋内,紧闭的床帐忽然探出一截手臂,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痕迹。
就是手背,手指上都有嘬出来的紫红。
那截手臂虚空伸着,五指用力展开,似要抓住什么。
几秒后,另一只同样有痕迹,但明显比她更大的手追了出来。
大手插入小手指尖,十指紧扣着将她强势逮回帐内。
“娘子,最后一次……”
沙哑的声音自床帐内传出。
没多久,一道明显的女声,但更为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同传出。
“骗子,大骗子……你一直都说最后一次。”
“天,天都亮了!!”
这声之后,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是一声吃痛的嘶声。
“娘子,真最后一次,嘶!娘子再用力些咬,我喜欢娘子在为夫身上留上痕迹。”
“谢厌轻!!!你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自然是不可能的。
天彻底亮起,新婚房,叫了最后一次水。
负责烧水的下人:……巡查的侍卫,都没他们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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