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蔚然只是瞥了一眼,就知道他这是安排自己人去盯着情报科的行动了。
饭后两人在酒楼门口各自分别,王诗安要回去继续打酱油,李蔚然则借口给此前伤亡的弟兄们准备棺木,寻找墓地。
王诗安心里猜测他肯定也有所行动,只是他也不拆穿,只是意有所指的说道:“老兄,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谨慎,谁知道有没有喜欢闻着味儿追人的野狗呢,你说呢?”
说着,他还看了看停在街道对面不远的一辆汽车。
李蔚然‘呵呵’的笑了笑,说道:“王站长放心,我这一片公心,全都是为了公事,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
“那就好。”王诗安拍了拍李蔚然的手,微笑着说道:“老兄既然都是公务,那就尽管去。我这个副站长虽然没什么权力,但是批复外出公干的权力还是有的。”
“那就多谢王站长。”李蔚然回了一个你我都懂的眼神,告辞离开。
……
一个小时后,李蔚然先是去城外勘察了墓地,让人准备挖掘;又去一家棺材铺,选择了上好的棺木做准备。
回去的路上,又刚好在警备司令部附近的一家酒楼歇了歇脚。
……
鸿宾楼,二楼的包厢里,陆国锴推开门,看见李蔚然笑了笑,反手关上门。
他还未说话,就看见李蔚然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又指了指包厢两侧。
陆国锴笑着说道:“放心,我已经看过了,两边都没有人。我已经安排老板,这两边都不要坐人,老板不会不听的。怎么,被人咬上了?”
李蔚然点了点头,起身走到窗口,推开拇指宽的一条缝隙,看了看街对面停着的汽车,说道:“应该是陈为恭的人。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咬上来了。”
“呵!这个人还真打算和沈中原死磕?”陆国锴有些意外的问道。
李蔚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陆国锴,说道:“这个人早前就听说过,桀骜不驯,恃才傲物。连戴老板都不怎么放在眼里。这次他选择死磕,应该是有什么倚仗,觉得戴老板会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