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关一刀刀扎在小鹏的心上,疼的他哇哇叫。

当初得知是女儿时,就劝过他。

月份小,未必准确。

可人家就跟着魔了似得,笃定就是女儿,现在——

林风憋着笑,“好了,人家已经很难过,我们就不要笑的那么大声了,小声点。”

邵关笑容一收,“风哥说的很对,走,我们去旁边笑,别让他听见了。”

山上的笋都要被二人夺完了。

冷梦娢进病房,看了看小床上熟睡的孩子,“真可爱!”

双方家长都在,冷梦娢看了眼孩子,又和蒲玲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临走时,家里天天打电话过来,欢天喜地问是不是生的妹妹。

一听是弟弟,天天哇一声,哭的好大声。

回去的路上,林风和邵关笑的不行。

“估计小鹏得花很长时间才能振作起来了。”

“我想也是,要学我,生儿生女都一样,看开一点。”

冷梦娢再过两个月也要生了,现在到了孕晚期,各种难受,坐车也不舒服。

“以后出门开房车吧。”

“不用,没那么娇气。”

怀一个原本以为轻松一些,肚子是没那么大,但孩子胎动太厉害了。

肚皮都高高撑起,看着就心疼,昼伏夜出的,冷梦娢那段时间失眠挺严重的,

都说这孩子这么调皮,绝对不可能是女儿,肯定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