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偏偏就是有人只嫉恨旁人风光,却不愿承认人家的付出!
“周既明,小人尔!”
还是个对他有恶意的小人。
楼彧远离京城,却也不会放松对“敌人”的监控。
楼彧拿起笔,开始将最新送来的有关周既明的所有情况都记了下来。
这本册子,就是以后他收拾周既明的“证据”。
而类似的册子,楼彧记了很多本,除了周既明,还有朝堂上的其他官员。
……
夜深了,王姮已经安然睡去。
楼彧还在伏案工作。
他们夫妻各有各的忙碌,完全忘了一件事——
他们的队伍中,还有个“客人”。
“公主,他们、他们就这么走了?”
阿奴有些懵,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怎么、怎么人就散了?
偌大的车队,快速的分散开,有的跟随楼彧夫妇进了刺史府,有的忙着搬搬抬抬,有的则在刺史府四周巡逻……
根本不用主人下达命令,一群奴婢、护卫等,便都有条不紊、各司其职。
喧闹的刺史府大门外,很快就只剩下了一辆马车。
阿奴左右环顾,完全摸不清状态:“公主,我们该怎么办?”
是进入刺史府,继续赖着楼刺史一家,还是去南州的据点?
南邦毗邻南州,阿诗琳这个南邦王女,曾经在南州读过书,这两年更是在南州经营势力。
她在南州,不止有一个据点。
城内、城外,都有房产。
还有许多隐匿在各行各业,甚至是豪族内院的眼线。
另外,靠着媚蛊、秘药,阿诗琳还将州府的好几位官员弄成了自己的裙下臣。
这些人,全都无比痴迷阿诗琳。
慢说只是“借住”了,就是阿诗琳要他们的命,他们也会甘心去死。
阿诗琳在南州,不能说横着走,也不至于沦落到无处可去。
她有太多的选择,但,此刻阿诗琳的心情,还是非常糟糕——
明明王九才是求着她的人,王九在她面前已经处于下风,王九应该供着她、捧着她才是。
她,应该是王九的贵客,应该被恭敬的请进刺史府啊。
呼
潮湿闷热的风吹来,宽敞的府衙大街上,只有两个娇小的身影,颇有些凄凉。
阿诗琳:……王九,难道你不想要秘药了?
还是说让州府的官员吹捧了几句,你的公主病又犯了?
好!
好得很!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如此沉得住气!
阿诗琳在南州的时候,就被吹捧惯了。
结识了楼彧夫妇后,为了自己的计划,不得不卑躬屈膝、曲意讨好。
她忍了这几个月,终于在王姮怀孕后,找到了“反击”的契机。
王姮也确实被秘药所蛊惑,开始在阿诗琳面前弱了气势。
最近这半个月里,阿诗琳重新有了那种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感觉。
但,就在她以为已经能够拿捏王姮的时候,却被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阿诗琳又羞又恼,禁不住在心底发狠:“王九,你有求于我,却还敢这般托大!”
“你且等着,我会想办法让你来求我!”
怀了孕的女人,本就敏感。
阿诗琳就不信王姮真能抗拒秘药的诱惑。
而只要王九还想要秘药,王九就得低头、弯腰,甚至是下跪。
“去客栈!”
愤怒之中的阿诗琳,也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她在南州的据点不能暴露。
就算要暴露,也要等鱼儿上钩。
王姮:……你高兴就好!
接下来,便是新的博弈,而阿诗琳在王姮这儿,已经被踢出了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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