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知道也已经无济于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辞晚一步步靠近自己。
燕辞晚弯腰捡起宝剑,此剑已经开过刃了,锋利异常。
她直起身,用剑尖挑起齐鸣的下巴,微微一笑。
“别怕,好戏才刚开始。”
相同的话语,相似的语气,可说话的人却已经换了一个,连带着他们的处境也完全对调。
方才还以猎人自居、洋洋自得的齐鸣,此刻眼中尽是惊恐,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他想要尖叫,想要怒骂,想要哀求。
可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等待命运的铡刀朝自己落下来。
燕辞晚挥剑横扫,锋利剑刃贴着齐鸣的额头扫过去,将他头顶发髻斩落。
纷纷扬扬的发丝飘落下来,头顶一片冰凉。
齐鸣面白如纸,只差一点,刚才他的脑袋就没了。
燕辞晚将宝剑转了个圈儿,剑尖朝下,不偏不倚正好插在齐鸣的两腿之间,距离男子重要之处不到一寸。
齐鸣被吓得心脏几乎停跳,当场尿失禁。
羞愤欲死的感觉还没维持多久,他就看到燕辞晚拿来了一小截蜡烛。
烛火摇曳,她的笑容随之忽明忽灭。
齐鸣感觉毛骨悚然。
他拼命地张嘴想要叫喊,可一切都是徒劳,此时他浑身麻痹完全动不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辞伸出手,将那一小截蜡烛放到自己的头顶上。
燕辞晚上下打量他,显然是对他这个人形烛台颇为满意。
她微笑着道:“我知道你喜欢玩游戏,可我现在有事要忙,暂时没空陪你,你就只能自己跟自己玩一会儿了,放心,这蜡烛至少还能燃烧一刻钟。”
齐鸣想要尖叫,那一刻钟以后呢?
要是蜡烛燃烧完了,会不会烧到他的头皮?
他会不会被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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