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笑着应声,没有一个起身离开的。
说不定还能看后续呢,谁肯走啊?花园又不是没有逛过,不急在这一时。
孟夫人眼神幽幽,忽看向许知春:“好好的宴会弄成这样,不知梁夫人有何想法?”
许知春:“孟夫人这是何意?我听不明白,孟夫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然若是我会错了意,反倒不好了。”
孟夫人冷笑:“梁夫人还用问吗?这不事实摆在眼前?若非梁夫人.白夫人又怎会失态,可怜她一个做母亲的,真是”
许知春:“白夫人失态不是因为荣安侯夫人欺瞒了她吗?与我何干?孟夫人真会说笑。若说白家公子流放,那是衙门判决的,又与我何干?他一个白身公然羞辱、喝命奴才试图殴打我这个侯夫人,受此罚是朝廷律法所判,孟夫人若是觉得不公平,不妨请你家夫君向皇上上折子,与我说岂不是白费功夫吗?”
“你——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梁夫人何苦把事情做得这样绝,丝毫不讲情面?”
“等哪天孟夫人成了侯夫人、也有人如此不知死活的冒犯孟夫人,孟夫人再来大度吧。”
“你——”
“慷他人之慨,非君子所为,孟夫人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话虽如此,梁夫人到底还是太冷酷无情!”
“我敢问一句,孟夫人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我倒要请教请教孟夫人的父母,请教请教孟夫人的家教,回去也好向我家夫君仔细说一说,让他替我分析分析,省得我得罪了人还不自知。”
孟夫人顿时慌乱,脸上一阵涨红,下意识朝众人看去,试图找个同盟帮自己说话,但没有人理她。
没有人与她目光相接,大家都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武宣侯夫人这一句接着一句怼过去的这听着像是善茬吗?不像!也根本不是!
谁除非傻了才会帮孟夫人说话,白惹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