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公爵，但我就是没办法坐视这么多生命死去。”

希格雯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伤感，她看向那片黑暗的天空，仿佛看到无数灵魂在那里飞舞，撕心裂肺的嚎哭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她闭上眼睛，试图将这幅惨烈的画面从脑海中抹去，但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耳边，让她无法自已。

莱欧斯利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但他并没有出声阻止，而是轻叹了一口气：“抱歉。”

希格雯是善良的，他不想让护士长去接触这些黑暗的现实，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有了力量之后选择的第一件事就是改造梅洛彼得堡。

美露莘的纯净的存在，不可以容下污秽。

“护士长，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东西。”

“嗯，我明白。只是可惜了那些无辜的百姓。”

希格雯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她依旧坚强地挺直了脊背，不愿在莱欧斯利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但我们依旧要继续前进。”

有些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喜欢和你开玩笑，明明你什么都改变了，但最终结果，还是殊途同归。

这就是命运的可恨之处。

“今天，就是一切结束的时候。”

莱欧斯利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所以从来不以君子标榜自己，他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心就已经是黑的了。

既然是黑，那一条道走到黑，才是莱欧斯利应该走的路。

“明白。”

“我们走吧，护士长。”

说着，莱欧斯利和希格雯继续向前飞去。他们的速度并不快，但却极为稳健。

······

宁风致紧握手中的佛怒唐莲，眼神冷峻，射向星罗军队的核心区域，让他们尝尝这滋味。

戴沐白疾速冲向红光，怒吼道：“宁风致，你这个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