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赶紧把她抱起来哄：“是不是吓着了？没事啊。”

“小姨，你也不要生小孩了，生小孩好辛苦啊。”小钰哽咽道。

陈清思索片刻回：“我是想要一个小孩的，但我在生产之前会做好准备，保证我自己身体和经济状况都是健康的。”

“可是……万一你吐得很难受怎么办？”

“还有更难受的……”

陈清暂时性打住这个话题。

生育的困难可以等小钰十四岁之后再慢慢跟她说。

但小钰现在才五岁半，她要是说了，很容易成为小钰的童年阴影。

她抱着小钰拍抚着。

小钰紧紧搂着小姨的脖子，慢慢睡着。

陈清抱着她回屋，把她放到小床上，又看了看写信的贺远。

见他信中有提到杨书记，微微挑眉，然后把他的信件内容全看一遍，禁不住笑。

“你这是替我打抱不平呢？”

“也不算，只是实事求是。”

“是是是，那你写吧。”陈清坐在他身侧，看他笔锋尖锐的攻击一个人，心底有点暖。

贺羽翔见小叔小姨黏在一起，妹妹又睡着了，无所事事的坐在放门口。

主人家叔叔便带着他去和大狗玩。

贺羽翔抿着唇，摸摸狗，它的毛是黄色的，毛发很短，但摸着软乎乎的。

它‘汪’了一声，又朝贺羽翔龇牙。

贺羽翔收回手。

一人一狗干瞪眼。

“你想吃东西吗？我家里有骨头，我带你去吃吧。”

大狗又‘汪’了一声。

尾巴摇了摇。

贺羽翔看它身上有伤，便问叔叔：“它怎么身上那么多伤？”

“它是野狗，大家喜欢吃狗肉，就想把它宰了，但它跑得快，也警惕，所以现在还活着。”

“真棒。”

贺羽翔又摸摸它。

带着它回家吃剩下的肉骨头。

听到有狗叫声，小钰迷迷瞪瞪醒了，翻身下床找狗狗玩。

陈清看了看小钰和狗玩，回头问贺远：“那条蛇怎么样了？”

贺远：“好吃懒做，变胖了。”

陈清：“它不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