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沈砚辞送她回酒店。
秦昭和姜满聊了一会,看向了沈砚辞。
沈砚辞看了她一眼:“眼神这么赤裸。”
“……”
车子停下,秦昭扣上了手机:“你今天有点不对。”
“哪不对?”
秦昭看着他:“我跟你特别真情实感说话的时候,你没有回应,只想着亲。”
沈砚辞手指点了下方向盘,不徐不疾道:“我的亲就是回应。”
“……”
他拉下她的安全带,一本正经道:“在那种时候说那么真情实感,就是找亲。”
“……”
沈砚辞:“我亲得也很真情实感,你感觉不到吗?”
“……”
秦昭被他三言两语给噎了一下:“我上次跟你说过,不要那么亲。”
沈砚辞瞳仁漆黑:“那么亲,是怎么亲?”
“……”
车厢空间突然变得狭窄,秦昭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我怎么亲,你怎么亲。”
沈砚辞漫不经心道:“你见过哪个学会开摩托的,学婴儿怎么开车?”
“……”
秦昭觉得他在侮辱她。
沈砚辞看她不高兴了:“谈恋爱当然要公平一点,你想那样亲就那样亲。”
秦昭嘴角还没放上去,就听见他操着特清冷的嗓音道:“一人一次,一次按你的亲法,一次按我的。”
“……”
“你想多亲几次,我送你。”
“……”
林时和况序说得没错,沈砚辞很骚。
“……”
他们周五动身,从赫尔辛基转机去的罗瓦涅米。
一下飞机就是被积雪覆盖的世界,虽然已经过了冬至,北极圈仍处于极夜的尾声,白天短暂而昏暗。
下午三点,天光已如垂暮,天空呈现出一种混沌的蓝色,雪粒在灯光中泛飞。
她呵出的白色还未散,沈砚辞拉着她的手:“冷吗?”
秦昭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不冷。”
他们坐车去的圣诞老人村,白桦林上挂满雾凇,车窗结冰如冰花,美得像是童话世界。
她看着窗外,沈砚辞看着她。
心里一动,举着手机拍了一张,窗外的雪景在此刻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