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粗糙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勾人!
思及此,轩辕宏峻眼眸微眯,心里似有猫爪挠心般,痒痒的。
“殿下,这会儿魏太傅应该得空了,微臣陪殿下去看看魏太傅吧。”欧阳磊开口道,心里却有些发沉。
太子明显是看上了脂婉表妹。
而按这位的脾性,但凡是他看上的,都会想方设法抢入东宫。
只望,他能对定国公府有所忌惮,歇了那心思。
轩辕宏峻有些没趣地点了点头,“走吧。”
两人一走,众人齐齐松了口气。
魏氏眸底闪过一抹忧虑。
方才太子看婉儿的眼神,明显是……
她才这么想着,忽听老太太阴阳怪气了一句,“长得不安分,也怪不得招人惦记!”
魏氏一听,气冲脑门。
若按她平时的脾气,听了这话,一准和老母亲吵起来。
但涉及的是太子,她只能强按下来,淡淡道:“母亲一把岁数了,须知祸从口出这句话,魏家能有今日,不容易,母亲慎言!”
魏老夫人一噎,可走时,却目光嫌弃地剜了脂婉一眼。
脂婉向来敏感,见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女子,方才太子看她的眼神,应该是对她起了心思。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浑身不舒坦。
因为这个插曲,开宴的时候,魏氏不敢让脂婉独自行动了,一直让她跟在身边,寸步不离。
好在男女席是分开的,不会有机会再碰到太子。
但魏氏不知道的是,魏老太爷因为得意于脂婉的画作,在宴上,还向众宾客介绍了那幅画。
这让本就对脂婉产生了兴趣的轩辕宏峻,对她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欧阳磊见他端着酒杯,眼睛却望着那幅松鹤延年图,不舍得挪开的样子,心已然沉入了谷底。
尤其宴散时,轩辕宏峻还从院子里的花枝上,摘了一朵花,放在丫鬟端着的托盘里,“替孤送去给陆家的那位脂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