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现在。
江户川柯南不可置信地看着灰原哀,他顾不得满手的黏腻,紧盯着这位前组织成员的脸:
“所以他们提到的公安高官之子,就是指江藤警官?”
灰原哀平时很少提组织的事。
他知道她知道不少情报,但也清楚,那些对她是恐惧又糟糕的回忆,所以从没有强迫她必须说出来。
“是的,之后那个人说出了名字。”灰原哀低声道,“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琴酒被骚扰,所以对那些话印象很深刻。”
江户川柯南拧眉深思:
“阿尼赛特,茴香利口酒,男性,疑似有兄弟,用的尼酱而不是尼桑,是刚学日语不懂称呼还是喜欢撒娇……除了这些,你有亲眼见过这个人吗?”
灰原哀摇摇头。
“琴酒说,在我刚去美国严重水土不服时,他来看望过我,还给我唱歌,照顾了我一夜,但当时我发着高烧迷迷糊糊,根本没看清他的脸。”
“还有一次……”
她迟疑几秒,反正已经说了那么多,她干脆把剩余的都说出来:
“我过去的学校有对亚裔的严重歧视,我、一个日意混血女孩,还有一个高中部的亚裔男生,都遇到过校园霸凌,就是他出面解决的。”
江户川柯南心里陡然有了不妙的预感:“怎么解决的?”
“他伪装成一个通缉犯混进校园,制造了一起枪击案,趁乱射杀了所有参与过霸凌的人以及几名赶到的警察。”灰原哀低下头,“总共造成22人死亡。”
“等等,如果是校园霸凌你的人,那些……是和当时的你同龄的孩子吧?”江户川柯南声音变得干涩。
“……是的。组织的人都是恶魔,根本不会忌惮对孩子动手。”
江户川柯南一时说不出话。
“或许,我还见过他几次。”灰原哀想了想后又补充,“只是那个人会易容和变声,他本身相貌可能有问题,所以总会顶着别人的脸出现在组织里。”
这是她事后发现的。
比如有时保姆做的饭味道变了,变得更好吃,她喊她时发现身高有点不对;
比如有时保镖开车送她回去,走的路线和平时不同;
又比如有时,她明明和琴酒说过第二天的行程,结果到第二天再见琴酒时,他根本不知道,听她提起,脸直接黑了。
尤其是装成琴酒的那次,她没看出任何异样。
江户川柯南为她的话皱起眉:“容貌有问题?涉黑人员应该不在意疤痕或毁容吧,担心长相太醒目被记住也不太可能,琴酒的银色长发都没剪……”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
他一时想不出来。
灰原哀转身继续处理食材,江户川柯南低头思索。
他们都没看到,在他们结束对话后,他们头顶上方有一些黑色雾粒般的东西,悄无声息地融入了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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