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那个印刷坊负责雕刻的张房,我觉得他应当便是张良,政哥你知道了吗?”
嬴白仰头看着嬴政,眉目忧心,好似生怕嬴政会被骗一样。
“放心,朕都知道。”
嬴政颔首,将她抱起来,“阿白可记得你有一次同朕说见过一个模样漂亮的男子,便猜他会不会是张良。”
嬴白摇了摇头,又点点头,“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是刚刚出巡的时候‘所以……政哥你不会那时候便已经着人去调查了吧!”
这效率,怎是一个快字了得!
不愧是政哥啊!
嬴政含笑,承认道:“当时只是着人调查,之后得到的结论确实是阿白你说的那个,之后朕便将其收进了几个坊内,着人看着,顺便让他多做些事,以免乱了心思。”
嬴白:“政哥这是觉得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安全?”
嬴政颔首,“此其一,其二是阿白你说他是个有能力之人,如今大秦缺人,他既想混进来,朕便给他个机会替朕做事,朕让他在咸阳亲眼看着大秦国土扩张,大秦百姓安居乐业。”
“若到那时他依旧觉得朕是暴君,大秦政策乃是暴政,那朕便只能杀了他了。”
至少在自己死之前,不会留他。
毕竟这样的人,有能力,却危险。
嬴白明白了,“政哥你真厉害。”
这世上也只有政哥敢如此这般任用一个仇视自己的人吧。
而且听政哥这些话的意思,以后或许还得重用张良。
那如今,算是磨练?
让张良多和底层黔首相处,让他听听黔首的声音,若还是不愿改变,自不必留。
……
“高兴了?”
嬴政见嬴白一下好似又恢复了,当即也觉轻松不少。
他伸手按了按嬴白的眉心,“我们阿白既已成了小黄犬,每日高高兴兴和阴嫚去玩耍便是了,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便来寻朕或去寻扶苏,别压在心上,白白忧心。”
“何况区区张良,朕还不放在眼里。”
他嬴政,才是这个大秦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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