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曹腾没和他孙子提当初反对刘蒜为帝的还有他自己呀!”魏聪暗自腹诽,口中却道:“不错,就是此人,不过他当初没自杀,而是假死脱身了。今日蛾贼的大贤良师名叫刘辛的,就是他!”
“什么?”曹操闻言吓了一跳:“蛾贼的大贤良师是清河王刘蒜?是先帝的堂兄弟,当今天子的堂叔?”
“不错!”魏聪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你不必问我这个秘密的来路,你只要知道这是真的就行了!”
“好吧!”曹操摇了摇头:“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贼首是清河王刘蒜本人又如何?就算当初他是假死逃生,只要当时朝廷宣布清河王刘蒜死了,那清河王刘蒜这个人也就不存在了,宗谱里已经没有这个人了,那个大贤良师就是贼人首领,天子之位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拥立他为天子吧?”
“我当然没有这个打算!”魏聪笑道:“不过你不觉得蛾贼首领身上流着孝章皇帝的血,很有意思吗?而且蛾贼一日不灭,朝廷就一日没法用兵交州,当初先帝解除党人桎梏,不也是因为蛾贼起事,害怕党人与蛾贼合流吗?留着蛾贼,对我,对你们,都未必是一件坏事!”
“虽说孟德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呀!”曹操笑道:“居然想着养蛾贼自重!”
“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这屋子里眼下就我们两个人,我有必要说假话骗你,骗我自己吗?”魏聪笑道:“再说了,大汉搞到今日的局面,最大的原因不就是天子继位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没人能奈何他?人人都说宦官坏,但宦官说到底不过是为虎作伥罢了。若是有一件能制衡天子的,倒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曹操听到这里,脸色大变,一张黑脸已经现出惨白,他看了看左右无人,方才压低声音问道:“孟德的意思是用那大贤良师——”
“没错,若是天子胡作非为,那请大贤良师坐上大汉天子之位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在我看来,他比先帝要靠谱多了,若是真的当初登基的是他,那百姓也好,士人也罢,日子都要好过的多!”
“可你刚刚不是说没有拥立大贤良师为帝的意思吗?”曹操急道。
“我的确没有,但却不能让天子真的有恃无恐!”魏聪道:“就好比教养小孩,为人父者当然不想用荆杖责打自己儿女,但手中却不能没有荆杖,否则孩子就会胡作非为!”
“你的意思是那大贤良师就是那荆杖?”曹操问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是有几分道理,但将天子比作儿女,不免有些无礼!”
“意思差不多就好了!你可以把我的话转告给袁绍,只要让我当上交州刺史,护南海校尉,多则五年,少则两年,我就能以长舟数十,走舸上百,载强弩铁骑观兵于淮上,以为诸位声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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