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月：“倒……倒也不是。”

“只……只是拍的有点多，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

纳兰徵只感觉一股热血冲到天灵盖，差点没一下子晕过去。

自己精心培养，打造纯洁高贵公主形象的女儿，背地里，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让他如何接受！

看着父亲的模样，纳兰明月顿时慌了，带着哭腔道：“爸，我……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你别生气啊……”

纳兰徵捂着心口窝，好不容易才渐渐恢复了一些。

他咬着牙，伸手指着纳兰明月，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啊你，我……我是怎么培养你的，我是怎么教育你的？”

“从小，我都把你当成公主一样养着，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最好的教育全部给了你。”

“你从小知书达理，学了这么多东西，怎么……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纳兰明月低着头，用手搓着衣角，面色涨红，说不出一句话。

纳兰徵还在怒骂：“从小到大，我一直拿你当所有人的榜样，到处跟人炫耀你到底有多好。”

“就连你那弟弟，我都没舍得把最好的资源给他，全都用在你身上。”

“可你呢，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你让我这张脸，往哪里放啊？”

听着父亲叙说自己幼年的那些事情，纳兰明月的表情既是羞愧，又是愤懑，而且，愤懑明显要多于羞愧。

好几次，她都想开口反驳，但最终还是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