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张了张嘴,一时无言以对。
片刻后,她冷冷地问:“无冤无仇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谭归凛就会娶我。如果不是因为你,白家不会散了?”
“都是因为你的出现,一切才会变成现在这幅局面。”
面对她的强词夺理,路吟冷笑一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懒得争论,路吟左手拿起匕首,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
她居高临下俯视着白荷:“你当初怎么让陈武对我,今天我就怎么对你,这样才公平。”
即便过了这么久,路吟依旧记忆犹新,到现在还能清清楚楚记得当时被匕首插到手上,那种锥心刺骨般的疼。
闻言,白荷满脸惊恐,她瞪大眼睛,哆哆嗦嗦的样子。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白荷的声音抖抖起来,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无尽的恐惧。
路吟轻轻勾起唇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只是那笑容有些格外阴冷。
明明她再笑,可没有眼里全是彻骨的恨意:“有个词叫感同身受,所以你应该体验一下我当时的感觉。”
她的语调不疾不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犹如重锤,击打着白荷的内心。
“啊!”
一道凄厉而痛苦的惨叫声骤然响起,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着。
几乎就在路吟话音刚落的瞬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匕首狠狠插入白荷的手背。
殷红的鲜血瞬间冒出来,十分刺目。
路吟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的白荷,神色冷厉至极。
此时的白荷,面部因剧痛而扭曲,五官紧紧拧在一起,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路吟紧握着匕首,手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微微凑近白荷,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这只是开始,你加诸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原封不动的全部还给你。”
语毕,利落拔出匕首。
“啊!”又是一声饱含痛苦的嚎叫声响起来。
外面的保镖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惨叫声,好奇地探头想要看看。
“三哥,你说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对呀,好想看看。”
阿三呵斥一声:“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几名保镖立刻禁言,乖乖站好。
钻心的痛让白荷浑身痉挛,泪水、汗水混在一起。
她呼吸急促,忍着剧痛苦苦哀求:“路吟,我求求你,我错了,真的错了……”
路吟充耳不闻,猛地再一次将匕首插入她的另一只手。
伴随着刀落,白荷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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