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端了药来,折柳摘桃很娴熟,一人捏着他的嘴,一人舀着汤药往他嘴里喂。
他不住地吞咽。
喂了两碗药后,他又沉沉睡去了。
阮夫人迫不及待地问:“董太医,我儿情况可是稳定了?”
董太医道:“他能说话,说明已找回了意识,是个好兆头。就看他何时苏醒,只要他彻底苏醒,就没有大问题了。”
冯婞道:“夫人莫担心,得让他缓缓。刚活过来的时候是很难受的,浑身又痛又重,我们要给他一点时间。”
阮夫人点点头。
沈奉也进了屋子里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床上的阮玉身上,只有他的注意力放在她说的话上。
她好像很能明白这种感觉,因为她亲身经历过。
她说得没错,到晚上的时候,阮玉总算缓过来了,人也苏醒了。
晚上,他屋子里的人进进出出,送粥的送粥,端药的端药,沉闷了这么些天,终于大家都一副轻松欢喜之态。
冯婞没进去打扰阮家一家团聚。
阮玉跟阮夫人说了一会儿话,邬七七十分活泼,叽叽喳喳话说个不停,都是在讲这些天他沉睡时候的事。
讲他们为了唤醒他都做了哪些努力,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就连折柳摘桃去街上抓药时的所见所闻也都跟他讲了一遍。
阮玉莞尔:“难怪,我在睡梦中也仿佛能听见些嘈杂的声音。”
邬七七道:“这说明我们的法子都起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