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难道我说错了吗?男子汉大丈夫,的确不应该围着男女之情转。否则他与那爱而不得、生无可恋的阮家公子有何区别?”
徐来看他一眼,道:“区别就在于阮家公子爱重的是别人的妻子,而皇上爱重的是自己的妻子。”
周正若有所思,又不得不担忧:“虽然你说得有道理,可我总觉得,帝王家困于儿女情长,总归不是一件大气的事。”
徐来:“帝后相谐,利于国运,有助于大雍风调雨顺,这有何不可?倘若将来,皇上爱重皇后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了朝局,影响到了江山社稷,你再劝谏也不迟。”
阮夫人来了以后,每天亲自照料阮玉,元宝也主动揽下了煎药的活,邬七七随时跑腿搭把手,事事听从董太医吩咐。
折柳摘桃就闲了一些,跟着冯婞往牢里走了一趟。
对于她俩来说,照顾人的活可没有收拾人的活来得更得心应手。
谢永河下了狱,在牢里冷静了几天,眼下看见皇上来,连忙跪在牢里表忠心:“皇上明鉴,末将对朝廷忠心耿耿,清风湾的事与臣更是毫不相干!末将压根都不知道皇上皇后会去清风湾,若是提早得知,定率领城中所有兵将,第一时间赶往清风湾救驾啊!”
折柳摘桃把牢门打开,进去把人提了出来,先捆在了刑讯台上。
冯婞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问:“给清风湾的人出主意,让他们去抓阮玉的人,是不是你?”
谢永河当即否认:“不是,绝对不是!末将绝没干过此事!末将甚至连阮玉是谁都不认得!”
冯婞吩咐道:“先让他吃点苦头。”
于是折柳拿来一根鞭子,摘桃提来一桶水,从怀里打开个纸包,里面是些红红白白之物,一股脑倒进水里,搅拌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