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面色不佳:“但在这初春寒冻的时节,裸露上半身纵马驰骋,应该是有病吧。”
沈奉问:“就不能问胡叔要一件里衣穿着走吗?”
冯婞一边系衣带一边道:“胡叔给你我的,是他和他夫人年轻时候穿过的衣裳。他的衣裳都是他夫人亲手给他缝的,他十分珍视,我不能穿走。”
沈奉不再说什么。
他不想管了,随便吧。以他现在的心态,袒胸露乳骑马算什么,比这更糟糕的情况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后来一行人骑马离开了迎佛关。
路上,冯婞马骑得一点也不慢,她衣袍迎风,猎猎翻飞,草原上的风仍是料峭,但丝毫影响不了她的速度,看起来是个十分英气勃发的儿郎。
将士们跟着前追后赶地打马狂奔。
在马背上跑了半天,中途找个地方停下来休息进食。
冯婞揉着胸膛,唏嘘:“没想到如今的我也会感到胸痛。”
沈奉:“是因为路上跑得太急,喝了太多西北风的缘故吗?”
冯婞扒开衣襟往里看了一眼:“应该是没穿里衣,两颗奶豆磨破了。”
沈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