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婞:“你也可以不说嘛。我可没有强迫你说或者不说。”
沈奉:是是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非要去接她的话!他今晚要是再多说一个字,就算他输!
于是后来沈奉在气鼓鼓中入睡,也不知道何时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他决定把对皇后的爱答不理贯彻到底。
控制自己、管好自己,然后让皇后着急。
冯婞不管与他说什么,他都努力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如此,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话都比以前少了许多。
冯婞早出晚归,不是去看她受伤的飞火,就是去驯刚弄回来的马,再者就是骑着马去附近猎一猎狼。
完全没有工夫管他。
以至于沈奉在迎佛关里无所事事地溜达,半天没找到她人,便问周正:“皇后呢?”
周正:“应该是又带着人出去了。”
沈奉:“她出去干什么了?”
周正:“骑马,打狼。”
沈奉:“就没提过我?”
周正:“问都没问。”
沈奉垮起个脸,再问周正:“你觉得我刻意冷落皇后,错了吗?”
周正正义凛然:“皇上怎么可能错。”
沈奉:“那她为何不仅没患得患失,反而还若即若离的?”
他感觉不仅没能达到理想的效果,还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