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配好了又如何,又不是不能再配。御赐婚姻,他们一生都不得离弃。还有,他有名字,叫阮玉,不叫什么阮郎。”
冯婞呲道:“你不让他叫我名字,怎么却要我叫他名字。”
周正回到自己的院子,在院子里一掀衣摆,大剌剌地跪下了。
董太医和徐来同他一个院子,董太医问道:“周统领,你这是何意?”
周正道:“皇上让我回来罚跪一个时辰。”
徐来见怪不怪。
董太医却多嘴问了一句:“你这又是犯了什么错哇?”
周正:“御前失言。”
徐来一时好奇,难免也多嘴问一句:“你御前失什么言了?”
周正道:“就说了一句,皇上明明在意皇后,却偏要说皇后这里烦那里烦。”
董太医和徐来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琢磨。
徐来道:“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
董太医道:“我们大家都知道,恐怕只有皇上自己不知道。也难怪他要恼。”
徐来道:“皇后对待后宫妃嫔如同对待家人,皇上一到西北却杀疯了,如此高低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