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无聊赖从“皇上”喊到“房上”,又从“房上”喊到“缝儿”,那家伙都不答应。
墙头的花树依然开得繁茂,散发着莹白温润的花光。
冯婞从树脚爬到树上,远远近近都看了,黑漆漆的墙外也什么都没有,好像里里外外就她一个魂儿似的。
冯婞坐在树上,好言劝和:“在天宝寺的时候,我承认,你的出发点是为了保护我的身体,情急之下我踹了你是我过分了,莫要跟我见气。快些出来,还有一大堆的事没做,该当的牛马你偷懒可不行。”
“……”没声儿。
冯婞:“下次我不踹你了行不行?”
“……”还是没声儿。
冯婞“呲”了一声,道:“莫非是被我一脚给踹魂飞魄散了?”
晚间,冯婞沉默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自己。
几日不见,自己的脸色好像好转了不少,白里还透着丢丢的红。
折柳摘桃见她神情凝重,不由问:“皇后,怎么了?”
冯婞道:“我自己的身体,我却看得见用不着。不知道以后还用不用得着。”
折柳:“皇后为何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