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道:“臣能力低微,实在难以预测天意。皇上只能耐心等待。”
沈奉:“可朕这日子实在没法过!”
冯婞:“没法过也只能先将就过。皇上莫急,日子都是一天天过出来的;慢慢地我们会相处得很融洽的,只不过眼下需要一个磨合的时间罢了。实在磨合不了的时候,打也打服了。”
徐来见沈奉印堂发紫、面红脑涨的,又道:“皇上还是适当控制情绪为好,否则肝火过旺,不利于龙体安康。臣最近炼了几丸丹药,有助于皇上抚平情绪。皇上需得想明白,改变不了的事,不如试着去接受它,这也是放过自己。”
沈奉看了看丹药,接过来,嘴上冷冷道:“你以为朕不想放过自己吗,但有些人就是不肯放过朕!”
沈奉今日特地到星辰殿来,还为了一件事,此刻道:“你这里有没有那种能让人避之不及的药?”
徐来不禁要问:“皇上想让谁避之不及?”
沈奉:“后宫。”
他一说完,冯婞又借他的嘴说道:“要是有让人避之不及的药,那应该就有让人趋之若鹜的药了,徐大人,你且给我来一份。”
徐来就知这话是皇后说的,应道:“臣这里还真没有。”
沈奉:“你不许给她炼,只能给朕炼!”
徐来当然首要听皇上的旨意,毕竟他的自我定位十分清楚,他是皇上的近臣,而不是皇后的走狗。
于是他花了几天时间,又炼出了一种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