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正要发难,冯婞又道:“皇上先不要生气,不然要惹人误会了,还以为皇上着急给我和永安王扣帽子,如此就能踢开我这个皇后,摆平永安王这个障碍,好长长久久地霸占他的王妃了。”
沈奉:“……”
沈知常:不愧是皇后,可真会说。
听她的意思,无非就是:你不能生气,生气就是你的不对。
论往头上扣屎盆子,谁能有她动作快?
沈奉也确实不能问皇后与永安王私相授受的罪,一是他知道那玉佩怎么回事,二是只看到皇后和永安王走在一起,又没发生实质性的事,他还不至于把皇后往永安王那边推。
再加上狗皇后这么一说,他是无论如何也发作不得了。
沈奉只得把脾气压了又压,问:“那皇后说说,这玉佩在哪里捡的?”
冯婞:“在进京的路上,被刺客行刺的当晚捡的。”
沈奉心头舒畅:“皇后来京途中遇刺一事,早已报备朝廷,只是怎么竟没听说皇后还捡了永安王的玉佩?莫非这是刺客不慎遗落的?”
沈知常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了。
只要皇后说是,那他估计今天就得蹲大理寺的大牢了。
冯婞看了看沈奉,又看了看沈知常,再看了看手上这枚玉佩,最后道:“永安王的玉佩,要是和刺客联系了起来,那岂不就等于行刺我的人是永安王了?”
沈知常抹了抹冷汗。
沈奉道:“这么说,物证在此,又有皇后的指认……”
冯婞:“皇上先莫急,我还没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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