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道:“你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谁离了谁那都是苍天无眼、天道不公。”
宁姎:“……”
沈奉拂袖出门时,宁姎哭道:“皇上一定要如此折磨我?”
沈奉步子一顿,道:“这是王妃自己的选择,何谈折磨?朕只是觉得,感情的事,要从一而终,不可三心二意。话已至此,王妃好自为之。”
沈奉和冯婞一前一后从秋香阁出来。
冯婞唏嘘:“王妃哭得心都要碎了。”
沈奉:“那是她的事。”
冯婞道:“听说皇上曾与娇娇两小无猜,也是真心实意的,如今怜惜一二又何妨,又没人说你。”
沈奉回眸看她:“是没人说朕,只会骂朕。”继而他又冷笑,“皇后是巴不得朕被骂得个狗血淋头吧。”
冯婞恍然:“原来皇上只是怕被人骂,并非铁石心肠。”
沈奉道:“背弃朕的时候头也不回,而今却又与朕追忆过去,她回头朕就得回头?她招手朕就得过去?朕有洁癖,不稀罕。”
他步子迈得大,走到了冯婞前面去:“她便是哭得肝肠寸断,不可能的事也还是不可能。她为何回头,别人不清楚,皇后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