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乾安殿的路上沈奉越想越想不通,好像就他一个人努力避嫌,其他所有人包括他的后宫压根没有这样的打算,想方设法地要把他罐子捅破;如此,他大不了破罐子破摔,谁怕谁!
沈奉走在前头,生气道:“要乱,那就不妨再乱一点。赵如海!”
后面的赵如海赶紧答应:“老奴在。”
沈奉道:“就永安王妃一人进宫小住算怎么回事,传旨下去,把永安王也叫进宫来一起住!”
“是。老奴这就去办。”
赵如海心想,虽然皇上气得厉害,但还没有失心疯,仍保留着理智。
叫永安王进宫来和王妃一同小住是对的,如果单叫王妃一人进宫属实惹人臆测,但叫上永安王,夫妻俩一起,也就能堵悠悠众口了。
此时沈知常身处别馆,十分安然自在,王妃进宫去了,想必皇上的后宫不会太安宁,接下来他只需要隔岸观火便是了。
可他还没安逸半上午,宫里就来旨接他进宫住去。
沈知常试图婉拒:“宫里是皇兄的地方,我一个地方王爷,不敢僭越冒犯,入宫去住委实不太合适。”
赵如海笑眯眯:“永安王不必妄自菲薄,皇上说起,自从永安王远赴封地以后,他便常常思忆永安王,更回味少时一同在宫中成长的光景。如今永安王好不容易回京来,进宫与皇上叙叙兄弟之情也应当。”
沈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