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冷眼把冯婞看着。
冯婞道:“皇上吃饭。”
沈奉道:“连道菜都没有,中宫是吃不起菜了吗?”
冯婞道:“不是皇上说的只吃饭吗?”
沈奉:“可为什么你面前还有一碟泡菜、一碟咸菜、一碟酱菜。”
冯婞:“我只吃饭不行,多少得下点菜。但总不能皇上不吃菜,我却大鱼大肉的吧,所以弄点泡菜咸菜酱菜意思意思。”
沈奉:“……”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她却故意得有理有据。
以至于后来,沈奉要来中宫吃饭,都不说吃饭也不说用膳了,而是说:吃饭菜。
早朝时,沈奉看见百官之首的那个位置仍是空空的,近来一段时间基本上都这样。
裴宰辅称病在家,朝中之事他管得甚是稀疏松懒,甚至好些事都不再过问。
宰辅毕竟是宰辅,他一不在,朝中各部多少有几分失了秩序。
沈奉问:“裴卿的病还没好吗?”
他也派了两回太医去裴府,太医的回话模棱两可,要说他没病确实微微有恙,要说他病着吧但又没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