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当公安同志亲口说出来,周景然还是无法接受。
公安同志见他情绪就要崩溃,赶紧安抚他,“周同志,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如果你能够提供沈同志闯进你家打你的证据,我们也会第一时间展开调查的。”
周景然眼眶发红地瞪着公安同志,“我要怎样提供他闯进我家打我的证据?我说了,就是他打的!”
“你回去问问左右邻居,他们有没有见到沈同志出现在你家?他们有没有看到沈同志打你,或听到沈同志打你的声响?”公安同志道。
“没有!都没有!”周景然回去时,就找过左右邻居问了,他们说没有见过任何进他家,也没有听到他家传出任何异样的声响。
“那这是你的一面之词,无法当成证据去抓人的。”公安同志深吸了一口气,深深地看着周景然。
周景然脸上的伤比昨天看去好很多,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周同志,要不你去看看精神科的医生?”
周景然一听,差点没有气吐血,他冲着公安同志大喊,“你说什么?”
“我看你精神状态不太好……”公安同志抿了抿唇,心一横,最后还是做好被打的准备道:
“你冷静一下,仔细回想你受伤的过程,是沈同志打的,还是你自己打的?”
周景然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眼神愤怒地看着公安同志:“你是怀疑我有精神病,我自己虐待自己的?”
公安同志:“……”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还要他反复说出来吗?
“我没病!”周景然冲着公安同志大喊一声后,转身离开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