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文鸳后知后觉,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杏眸水汪汪的,脉脉含情,望着他说:“爷——你是不是想了?”
四爷不语,而是拉过她的手,放到一个平时不该放的地方。
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自然是想的。
文鸳没有收回手,娇滴滴地嗔了他一眼。
四爷握住她的手腕,幽淡的凤眸中燃起一星火焰,轻声说:“三个月便可以了。”
确实如此。只是他们对这一胎都格外小心翼翼,所以至今还没有真正做过亲密之事。
四阿哥将人揽到怀里,捏了捏她的耳垂,尔后抬手去解她的外衣,安抚道:“别怕乖乖,我不会伤到你和孩子。”
他的指腹好像带着火苗,触碰到她的肌肤,便叫她一烫,可是腕上的佛珠却又冰凉,又冰又热的感觉,让她中觉得酥痒。她白皙的双颊燃起点点红晕,柔顺地伏在他的怀抱中。
文鸳觉得身上一凉,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
四爷从她的背上轻轻点过,抬起她的下巴,柔柔地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