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可没听出来文莺是在教她,反过来训她说:“听说你给莞嫔求情了?你不知道我和她有过节吗?怎么给我的对头求情?”
她语气很不好,柳眉一竖,颇有兴师问罪之意。
文莺眨了眨眼,洁白如玉的小脸染上一抹笑,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
文鸳姐姐总是得罪人,要是真算下来,宫里宫外她的对头可不少。
“莞嫔正得宠,我帮她求情,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可好处是实打实的。”
文莺指了指文鸳手里的玛瑙戒指,笑着说:“这可是皇上赏我的,为的就是我仗义执言。”
文鸳圆睁了眼睛,惊讶地说:“皇上莫不是有毛病?”
文莺微微一笑,望着姐姐傻乎乎的漂亮脸蛋,轻声说:“这便是爱屋及乌。”皇上如今正是最心疼莞嫔的时候,自然会记着她对莞嫔的好。
不止是她,连何贵人也得了赏赐,说不定哪天就复宠了。
文鸳实在搞不懂这其中的逻辑,索性不去管她。文莺说这些首饰都让她先挑,文鸳只拿了一个红珊瑚手钏。
这红珊瑚艳丽似火,挂在她雪白的手腕上,好像雪里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