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嬷嬷管着她,她在宴会上一直滴酒未沾。
“没醉。”
他淡淡道,又问她那把团扇可还喜欢。
文鸳摇了摇手上的石榴扇,娇声道:“喜欢。”她依着皇上,声音软绵绵的。“上面题了一首诗,可我不认识是谁的。”
皇上笑了,轻声道:“是唐代李商隐的诗。”为什么她还没念出诗句,皇上就知道是谁的了。
不过她对皇上一向十分信服,便问道:“是那个写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李商隐?”
皇上有点诧异,调侃地笑道:“你还知道李商隐的诗?”
文鸳眼看着就要发恼,虽然她不爱读诗,但也不至于连这样经典的诗都没听过。
她扭过身子,气道:“人家比不得莞妃饱读诗书,但也不是大字不识,少在这里瞧不起人了。”
一提到莞妃皇上就头疼,前几日才因为这个闹了一通。他连忙柔声哄道:“朕只是不知道珠珠儿见识广博,才有点诧异。”
“这都是从话本子上看来的,以后你可不许再说话本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