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说的,陆家就这样会倒台,那玄明法师不会插手?”
阆正平道:“陆长学是必要下台的,受贿,偷工减料压死了孩子,他作为主管修葺那善堂的,跑不了的,又有养外室一事,私德败坏,叶御史肯定要把他给参死了。至于这恶妇,被陆长学亲口爆她妇德有亏,算是把她那假菩萨的脸皮给撕下了,且看后续了。”
他手上的两个文玩核桃被他玩得溜快,声音冷咧:“不管如何,我阆家落井下石,将她踩在泥泞里,令她无法在乌京立足,那是必然的。”
像是怕阆九川误会,他又道:“她都敢对我们老太爷用那等阴损的事,欲害我阆家满门,我以牙还牙,也是因果所然,不算是我们以势压人吧。”
阆九川道:“别被人抓到把柄就行。”
阆正平高兴了,道:“那玄族荣家我也没本事对付,就只能斩一些它在俗世的枝节了。”
阆九川心头涌动,小小的就着他的生辰八字小测了下吉凶,小吉无大凶,便随他去了。
“好戏看完了,您自便,我去买点木料。”
“就在这巷子么?我陪你去看看,然后一起归府啊。”阆正平连忙叫住她。
“我还有个地方去,您先回府吧。”阆九川跳下车,摆摆手,向那木料铺子走去。
阆正平只得在车门边喊:“没带银子在身,就挂侯府的账,让他们去侯府结账。”
阆九川勾唇一笑。
伏亓道:“你这位大伯父,看起来挺疼你的。”
阆九川说道:“爱屋及乌吧,也有一点,我有用。”
伏亓一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