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姜姒忽然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你这样子,以后还能当好一个严父吗?”
霍廷洲迟疑了一下,“一定要当严父吗?”
“那肯定的啊!你看胡老师家,他们家在教育孩子的时候,不都是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
姜姒有自知之明,她从小被娇养长大。
某种程度上,她不溺爱孩子,不和孩子同流合污就已经不错了。
让她当个严母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他。
霍廷洲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曾经他也觉得以自己这种冷硬的性子,做了父亲之后一定是个不苟言笑的严父。
可自打媳妇儿怀孕后,他发现自己好像做不到。
霍廷洲实话实说道:“当一个严父可能比较难,但我会尽全力当一个让他们都喜欢,并且可以放心依赖的父亲。”
姜姒懂他的不舍,但有的时候,话不能说的太满。
于是便故意给他挖了一个坑,“嗯,我相信你,你以后一定是个好爸爸,还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那种。”
说到这里,姜姒突然话头一转,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那以后孩子上学,辅导他们功课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霍廷洲不是没看懂媳妇儿眼里的笑,更何况还有老肖这个大喇叭在,但他还是一口应了下来。
原因无他。
只因她是孩子她妈。
光凭这一点,他就舍不得对孩子们板着一张脸。
见他答应了下来,姜姒眯了眯笑眼,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忽然感觉肚皮上有什么东西轻轻的滑了滑去。
姜姒瞬间僵在原地。
“媳妇儿,你怎么了?”
霍廷洲察觉她不对,赶紧把手里的布书给扔了。
气得姜姒想扇他,“我没事,你快把那个东西捡起来……”
话音还未落下,那个乒乓球大小的鼓包再次滑了回来了。
“等一下,你快看……”
姜姒跟瞎子没见过天似的,激动的声音都开始打颤。
“这个是不是就是蒋医生说的胎动?”
没办法,姜姒这一胎怀得比较靠后。
为此蒋医生还专门和他们解释了一下,她这种情况很正常,在医学上叫胎盘后壁。
问题倒是不大,就是显怀时间比较晚,胎动也不太明显。
上个月去医院复查的时候,蒋医生还特意嘱咐了一下他们,回去后要时刻注意一下胎动的情况。
但姜姒一连观察了大半个月,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小鱼吐泡泡或者蝴蝶振翅的感觉。
就在刚刚,她还在那嘀咕,自己的胎动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
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突然!
只不过这两个孩子好像不太喜欢动弹,就轻轻的动了这么两下,就安安静静的去‘潜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