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也没有瞒着于隐年的打算。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如果不出差,于隐年除了上课,就是围着他打转转。
他要是出差,必定要找一个可以打电话的住所。
每天晚上,通着家里的座机,直到于隐年睡着。
于隐年学的是财务方面的专业。
萧寂公司里的每一笔账,包括他自己的私账,于隐年都门儿清。
萧寂知道,于隐年不是不信自己。
他只是想自己了,在闹脾气。
他便只能将磨人的于隐年按在车里收拾。
直到于隐年缴械投降,才保证道:
“你毕业前,我会尽量避免外出。”
于隐年这才满意,嘴上却道:
“你该忙忙你的,别整的好像我有多矫情一样。”
说完,想了想,又对萧寂道:
“你想要个保镖吗?”
萧寂直言:“不想。”
于隐年又问:“那助理呢?秘书?”
萧寂淡淡:“有话直说。”
于隐年就开始乐:“你就知道我有话?不如你猜猜?”
萧寂根本用不着猜,说句难听话,两个人相处久了,于隐年一个眼神,萧寂就知道他想要摆什么姿势。
闻言直接道:“想接林贵来城里。”
于隐年嚯了一声,又不吭声了。
于是,一周之后,于隐年就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林贵和任香。
于家村的村民保守封建,任香在村里,怕是一辈子都嫁不了人了。
那天于隐年没说,但他的未尽之言,萧寂是明白的。
给任香一条出来的路,天高海阔,未来的事,有福之人,必有自己的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