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摊丁入亩,这个恶人与功绩,朱棡还想送给胡惟庸。
再者就是借助胡惟庸,从而遏制与震慑淮西勋贵,让他们明白。
老朱家给的,才算是他们自己的,可若是老朱家不给,谁也不能抢。
更不能侵占天下百姓的利益。
“看来我朝中还有许多臣子,都在为咱们的那些叔伯们隐瞒呐。”
随后,朱标仍是不曾理会躺在地上的胡惟庸,反而是从容落座,方才沉声道。
但那言语间的不满与冷意,任谁都能听得明白。
“胡相,孤有点好奇,淮西在朝中树敌颇多,而不管是江南文臣,还是浙东先生们,可都是争锋相对的局面。”
“而这件事涉案之广,既然能涵盖数千官员,那为何他们不借此抨击淮西?反而是静观时局?”
不同于朱标散发的寒意,朱棡反而是侧目斜睨胡惟庸,这才轻声道:“更何况,那时伯温先生也还在。”
“殿下,您应该明白,江南与浙东真能借此机会扳倒勋贵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