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左脚放在右腿上,白色的袜底很快见了红,他踩玻璃杯的碎片上了……
十分钟后,处理完伤势的三人,狼狈不堪地坐在一起复盘,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堵着一侧鼻子的吉磊闷声说:“嘶…我好像听见赵允跟老板说话,说她拉得动,她用什么拉的?”
脚上贴着创可贴的陈在途说:“你这么说我也有点印象,我听见她跟宿管说,活的。”
吉磊:“那估计是她了,不然也不会分不清床,乱放的。”
陈在途:“她想割我们腰子一个人就够了,无痛取肾,管杀也管埋。”
要不是之前抢着在酒店扫码买单时见识过赵允的力量,吉磊跟陈在途很难相信是赵允一个人把他们三个送回来的。
两人说话,光着膀子冲过冷水澡的周镇一直在沉默。
吉磊瞥眼:“还晕着呢?”
周镇眼神涣散:“本想在她面前露个脸,没想到变成现个眼。”
吉磊:“往好处想,她还扶你上床了呢。”